阮竹短暂失神后,双眼瞬间聚焦,心中已经对她妈妈的到来有了答案。
她这是来问罪了,她不由后退半步,自嘲一笑。
阮诗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看到她们母女对峙的这一幕吓得瞬间惊醒。
她快步走下楼,赔着笑脸:“姐姐~阿竹回来了?吃饭了吗?”
她上前一步拉起阮竹的手,看到手上的伤疤几乎要痊愈这才松了口气。
心里担忧:也不知道阿竹肩上的伤怎么样了?a市的医疗技术行不行?
阮清目光由阮竹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手心上,眼底闪过一丝疼惜,走上前去。
阮竹看到她的动作下意识躲在了阮清的后面,低着头不敢看她妈妈。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和她妈解释,陆淇风这个家伙!
她妈对萧砚冰情根深种,她亲手把她妈喜欢的男人送进了牢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漠视自己?
只怕不是漠视而是歇斯底里的怒骂。
察觉到阮竹的疏离,阮清微微一怔,脚步停下,随即很快恢复镇定。
她轻咳一声,抬手优雅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目光平静,只是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
随后,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沙发旁缓缓坐下,故作轻松地说道:“看来你是把我这个妈妈忘的彻底啊!”
可说话时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阮清笑着安抚阮竹,快步来到阮清的身后,笑道:“怎么会呢?阿竹天天想着你,就是刚见到你没反应过来而已。”
她俯下身子在阮清耳边低声道:“姐姐,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干嘛出口伤人?”
阮竹这个时候舔了舔自己嘴唇,暗暗吞了一下口水,腿脚慢慢拖动来到沙发旁边,思虑着措辞。
阮清握着阮诗搭在她肩膀的手,轻轻点点头。
其实她不怪阿竹,这孩子主意大她知道。
对于萧砚冰不过是个供她利用的工具,萧璟晔是个纨绔公子也不需要忌惮。
但她万万没想到阿竹和别人合作的代价是把她觊觎已久的东西拱手让人。
还完全不和自己商量。
并且不过短短两年,她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