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了?”
阮诗看着她姐姐眼底的急切,更加确定了她姐姐对阿竹还是有情的。
她没想到曾经那么单纯、那么肆意的姐姐,也会把事情压在心底多年。
她笑着拍了拍姐姐的手,宽慰:“姐姐,你别担心,阿越和他朋友们在照顾阿竹,现在好好养着呢!”
阮清深深叹了口气,反握住了她的手。
阮诗感受到手背上的温度,眼底有些湿润,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她就知道她姐姐没有变,她姐姐还是那个永远护在她前面的姐姐。
是那个在漏雨房子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姐姐,是那个小小年纪离家打工也要供自己读书的姐姐,是那个养活一家子费心操劳的姐姐。
当她知道阿竹的一切时她的心里只剩下恐慌和无助,还好姐姐没变。
阮清用食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问道:“怎么长大了还这么爱哭?”
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
阮诗猛的一下紧紧抱住了她,宛如刺骨寒风从缝隙中钻进房间那晚姐姐抱着她的模样。
她的下巴靠在姐姐肩头,放声大哭:“姐!我以为你变了,我吓死了!我以为我们真的会生疏了,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语言颠三倒四,但阮清还是听懂了。
她无奈笑了笑,抚上她的后背,“我回来了,我把一切告诉你,这些年你别怨我无情。”
她这些年的确很少和诗诗联系,她一心只想着飞黄腾达。
阮诗轻轻离开她的怀抱,使劲摇摇头:“我不怨姐姐,我只怕咱们以后不联系。”
阿竹是姐姐的孩子,她不能不护着,但她也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姐姐。
有苦衷就好,不得已就好。
阮清将她哭得凌乱的碎发理到耳后,说:“我们小声点儿,别把妈吵醒了。”
阮诗急忙点头,伸肘握住了她的手,“妈那个房间很隔音,泽言昨天晚上就走了,也不在家,姐姐和我再一起睡会儿吧?咱们已经好久没一起睡过了~”
阮清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嗔道:“都当妈的人了,还这么会撒娇。”
阮诗揽着她的胳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