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一笑:码头
仅仅是无声的两个字,让萧父瞬间暴起。
他挣扎地向阮竹扑去,江叙他们急忙护在阮竹的身前,形成一堵堵肉墙。
阮竹看着他们的后背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看向被拉扯着的萧父的眼神中只有满满挑衅。
“他被刺激疯了!”
阮竹清脆又故作意外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疑心。
围观的人也后退几步,对着萧父指指点点。
“不会真疯了吧?”
“你看他那个样子,肯定的呀!”
“那还送到什么监狱啊?送精神病院好了!”
“就是……”
大家的一言一语刺激着萧父的神经,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掉警察的禁锢,朝阮竹扑去。
楚时越抵着他的腰,江叙也用身体挡在他和阿竹之间。
叶青柠和江言警惕地盯着萧父,扶着阮竹向后退去。
陆淇风看热闹不嫌事大,扬唇喊道:“不行不行!这人疯了,快把他拖走啊!”
阮竹看着萧父现在犹如张开双臂来索命的无常恶鬼,挺直了脊背向前走了半步,低声呢喃:“我很期待你和萧璟晔在狱中相见的场景,萧伯伯,惯子如杀子啊~”
她的声音拉得很长很长,在萧父心里刻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印记,宛如一桶冷水浇在他的头上,凉意从头到脚贯穿其中。
在萧父面前她的脊背从来没有挺的这么直过。
萧父整个人被剥去了骨髓,软塌塌地向后踉跄几步。
警察瞬间反扣住他的胳膊,将他押走了。
现在萧父低垂着头,和阮竹初见他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的萧伯伯绅士又儒雅,笑着说: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可惜,这只是瞬间的伪装,几天后他们就像是处在屋檐下的陌生人。
萧璟晔第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她以为这个儒雅的男人会主持公道,没想到她看到了他眼底的轻蔑与嫌恶。
从此之后她明白了萧父的虚伪。
她看着萧父的背影渐行渐远,再见了,萧伯伯。
祝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