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心里祈祷:可一定要有啊!雪下的这么大他也没办法出去买药,没有的话就完蛋了。
他越发急躁,声音也开始大了起来。
江言被客厅里的声音吵醒,他拿起屋里的棒球棍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看到了客厅里一个翻箱倒柜的身影,眉头蹙起。
他举起棒球棍放轻脚步朝楼下走去,靠近那人正要狠狠挥下去时看清了他的脸,手里的棒球棍顺势脱手而去,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眼底满是惊恐,怎么会是他哥啊!
幸亏没打到,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江叙回头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药在哪儿?”
嘶哑的声音让江言回过神来,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疲惫、吓人?
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每说一个字都像要费好大的力气,声音粗粝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
江言凑近才看清了江叙现在的样子,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泛着些许病态的青灰,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哥这是感冒了?怎么会这样?他昨天回来的时候也没淋雪啊!
他探上江叙的额头,摸起来烫得厉害,细密的汗珠也不断地渗出。
他急忙将他哥扶起来,他哥的身体也烫的吓人,要不是自己听见动静下来,他都怕他哥昏倒在这里。
江叙在江言出现后松了口气,此时才顿感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他半眯着眼,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嘴唇干裂起皮,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却只能换来短暂的湿润,很快又恢复了干燥。
江言把他扶到床上,为他裹上厚厚的棉被,但他哥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抖,甚至牙齿也开始打颤了。
他将被子掖好后,担忧地看着他哥,说:“哥,我去找药,你等等。”
江叙费力地抬起胳膊拉住他的手,低喃:“水……”
江言有些手足无措地在房间里找水,发现只有凉水,为他润了润嘴唇后,跑去厨房烧水。
江叙无奈地闭了闭眼,他现在感觉脑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从太阳穴开始,一波又一波的钝痛向着整个头颅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