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轮,楚时越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转头和阮竹聊的更欢了:“唉!我语文打娘胎里就不好,没办法,我朋友也没少指正我,指正这个词我用对了吧?无所谓!改天介绍你跟他们认识。他们吧……”
阮竹就这样已经从他们小时候上树掏鸟蛋,捅马蜂窝听到长大打架写检讨,作弊叫家长。她都听困了……
阮清下午就走了,阮竹以心情不好的理由躲过了楚时越的紧箍咒。
在阮竹关上门那一刻,楚时越还说明天带她去见自己的朋友,阮竹答应下来后,又有些后悔。
她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有些担心以往的情况会再次出现。
“万一他们不喜欢自己,万一她与他们聊不来怎么办,万一……”
无妨,装不下去就不装了,谁要是嘴贱就撕烂他的嘴!就这样阮竹安心睡下了。
阮竹昨天晚上就已经看到房间里的摆设了,房间颜色也是她喜欢的蓝色,并且洗漱用品、卫生巾什么都不缺,看到这些她明白了小姨的用心。
或许她真的可以开始重新生活,收敛起自己病态的想法好好生活。
阮竹刻意起的早了些,只见餐厅中只有楚泽铭一个人在做饭,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唱一首情歌送给我的老婆……
楚泽铭转过身去看见了阮竹,尴尬地吐出最后一个音节,阮竹回了他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小姨夫,早上好。”
这个小姨夫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
楚泽铭轻咳了两声,看到了站在楼梯口半梦半醒的阮诗,急忙向她走去:“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在多睡会儿?”
阮诗打完哈欠瞪了他一眼:“一边儿去!”
转头温柔的看着阮竹,上前拉着她的手:“怎么不多睡会儿?是不是不习惯?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置备全……”
阮竹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自己睡不着了。”
这么一连串关心的问题打得她猝不及防,这些话就是她妈妈曾经也没和她说过。
看来她要好好适应地一番。
阮诗放心下来后,看了眼表后转头去了楚时越房间:“臭小子,还不起床!”
阮竹拘谨的拿着碗筷,不一会儿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