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遮不住潮湿的眼眸。
生命是单一的灰,再鲜艳的糖果,也勾不起欲望。
爱情,如墙角的莽草,看一朵朵花开,它选择低头沉默。
墙上奔跑的蚂蚁,是它唯一的朋友……
你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阳光就穿透了我的胸膛。
雨季戛然而止,青春闪耀澄澈的蓝。
莽草躁动疯长,蚂蚁在爱情的肩上,跳了一曲又一曲的圆舞……
我想,你一定是来自,阿尔卑斯山上的众神之殿,爱琴海的珊瑚深处,或者,蓬莱仙岛的海市蜃楼。
你有那样神秘的力量,让我的生命,因你而不同。
假如,你不是我的命运,那把黑色的伞,就是我的天空。
假如,我不曾吻你,你不曾为我哭泣,我们不曾相拥到天明,那么,在你离开的时候,我就不会灰败成一粒尘埃,依附于你的背影,与你海角天涯。
终究,你还是离开,留给我一座空郁的城。
终究,我,不是你的命运……”
刘静声情并茂地朗诵完之后,刘正平就愣住了,这真是陈松这个小子能写出来的东西?
这家伙不应该是一身铜臭味吗?还能写出这么文雅的东西?
其实这首诗在陈松的诗集里面,只能算是很不起眼的一首诗,但刘静却偏偏喜欢这首诗,还把它背得滚瓜乱熟。
刘静又给她爹背诵了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刘正平这才终于相信了,陈松是真会写一些东西的,不禁对陈松另眼相看。
陈松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偶尔灵感爆发而已。我这次去帝都的新华出版社,投稿的三本集子都侥幸过稿了,还阴差阳错地拜了徐树良为师。”
“啥玩意?!你拜了徐树良为师?你小子可别忽悠我啊!人家徐树良那是什么地位?那可是文坛的泰山北斗啊!你可真能吹牛!”
刘正平觉得这小子有点膨胀了,越吹越没谱。
陈松耸了耸肩,说道:“你爱信不信,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说这事的。”
“大棚蔬菜马上就要成熟了,咱们得提前准备大卡车了。销路那边,有省里下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