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这些文章的主人啊。
“不知这位小友师承何人啊?”徐树良问道。
这就相当于江湖中人的盘道了,看看陈松属于哪个门派,是否有师父栽培提携。
“我没有师承,只是一个野生的作者,平时喜欢自己瞎琢磨着写。”陈松答道。
“哈哈哈,野生的作者……”徐树良感觉陈松的这个形容很有趣,却又恰如其分。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陈松,说道:“我一直未曾收徒,不知你是否愿意拜入我的门下,成为我的徒弟呢?”
陈松知道对方这是见猎心喜了。
对方已经预料到他将来的崛起已经是势不可挡了,所以就想跟着沾沾光,蹭一个老师的名头,这样等陈松的名气传出去之后,他也能与有荣焉。
只要陈松肯在公共场合承认徐树良是他的老师,那么徐树良也能跟着再火一把。
陈松一想,反正自己也对这些虚名毫不在意,要是能顶着徐树良徒弟的名头,那就好解释他为什么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了。
徐树良在文坛里自然是有着极高的地位的,要不然他也坐不上这个出版社的社长之位。
如果他的实力不足以服众,无法压服手底下的编辑,那就算他勉强坐上了这个社长之位,也坐不稳。
徐树良的文学成就是毋庸置疑的,他尤其擅长写小说。
陈松若是拜入他的门下,顶着他弟子的名头,以后在文坛里有徐树良罩着,随便提携他一把,就能让他的前路平坦很多。
更何况徐树良还是出版社的社长,以后陈松还想出版几本书,少不了和他打交道。
反正这些文章也不是陈松写的,他自己根本就写不出这么好的文章,徐树良的水平比他自己的真实水平高多了,所以他拜个师也不吃亏。
想到这些,陈松就毕恭毕敬地作揖,说道:“多谢师父的青睐和提携,学生能拜您为师,实乃三生有幸。”
陈松端起徐树良桌子上的茶杯,双手递到徐树良面前,说道:“请师父饮下这杯拜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