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事,最起码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遭受冷遇了。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陈松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态,真不能怪他们态度冷漠和暴躁。
全国各地的稿子都要寄过来审核,他们每天不知道要审多少稿子,估计一看到稿纸都要吐了,却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审下去,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活。
况且那些稿子大部分都是稀松平常,甚至质量很差,很难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而且有些人写的字迹还很潦草,模糊难辨,这谁不烦啊?
就算是再好的脾气,经年累月的这么折磨下去,也得暴躁发狂吧?
于是陈松就把自己那本短篇小说集,和那本散文集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
那个女编辑接过了散文集,翻开前面几篇就认真仔细地阅读起来。
另一个男编辑接过了那本短篇小说集,也是悉心地研究起来。
其余的编辑则是围绕在他们二人身边,手头的工作也不干了,都想一睹为快,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啧啧赞叹之声。
读了两三篇散文之后,女编辑震惊地抬起头来,目瞪口呆地说道:“东木老师,这这这……也都是您写的?”
陈松难得的老脸一红,说道:“呃……啊。”
他做贼心虚、掩耳盗铃的想道,我只是说“啊”,并没有说“是”,至于你们怎么理解,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女编辑由衷地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东木老师真是有惊世之才啊!佩服佩服!我这就带您去散文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