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然后再捉,他捉鸡可谓是轻车熟路,饶是如此,也花了十来分钟时间,才捉到一只公鸡。
“起码有八斤,这鸡好啊,要不是你来要,换做别人我都不卖!”
朴爷养的鸡就剩几十只,公鸡母鸡各有使命,公鸡能保护鸡群,母鸡能下蛋能孵蛋,少哪只他都心疼。
夏芜歉意道:“朴爷,真谢谢您,鸡多少钱,我转给您。”
“行了,你跟我还提什么钱啊,你不是也要包山吗?回头包山你也养鸡,闲着没事给朴爷送一两只解解馋就行。”
他自己养的鸡真不舍得吃。
夏芜没想到还能这样算账,也知道朴爷真心不愿意收她的钱,干脆答应下来:“您放心,等我包了山,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您送!”
“那可就说好了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买鸡送野坝子,夏芜提着将近十斤重的东西往山下赶。刚走出没多远,祁妙妙就神兮兮地问道:“哎,那个叫季云舟的,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就是你和他啊!”
“我跟他连话都没说太多,”夏芜无奈,把八卦的祁妙妙推远些,“你干嘛这样问?”
“女人的直觉!”祁妙妙理直气壮,不过又有些可惜,“不过还是算了,长得再看好看,坐轮椅也不行啊。”
夏芜扯她颊肉,“别胡说了,你还有直觉呢?”
心中腹诽,可怜的沈北阳鞍前马后多少年,也没见妙妙的直觉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