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松鼠是不是跑了,一回头,就看见阳光透过树叶的照在夏芜脸上,将她五官照的斑驳。
空气里像是弥漫着雾气,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夏芜耐心温柔的脸格外清晰。
祁妙妙没出声,呆呆地看着夏芜,此刻,夏芜好像是她们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故事书里才会有的山间神女。
“妙妙,你看!”
夏芜惊喜叫她,叫回祁妙妙游离的心思。
祁妙妙定睛一看,松鼠居然真的被夏芜叫来了。
夏芜把手贴着地面,露出手心里的松果,又从给朴爷带的草莓篮里拿一颗草莓,放在松果旁边。松鼠小心翼翼凑上前,鼻子在她手边轻嗅,试探地看巨大的人类,然后两只毛爪精准地抱住草莓。
它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就地蹲下,抱着草莓用啮齿啃咬,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松鼠,是二人之前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
“小芜,它怎么不怕人呐?”妙妙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它可能胆子大。”
“也可能是有点傻。”
松鼠像是听懂了祁妙妙的话,突然停下啃咬的动作,气呼呼地鼓起脸颊,抱着草莓灵巧地逃回了树上。
无论祁妙妙怎么道歉怎么跟它说话,它都不肯再下来了。
“可恶,我还想摸一下呢!”祁妙妙叉着腰,气呼呼地站起身。
夏芜哈哈大笑,“谁叫你说它傻的?”
“走吧走吧。”
都走出好远,祁妙妙还在回味松鼠的可爱,只可惜接下来的路上她们再也没遇到这么亲人的小动物了。
朴爷住在半山腰,夏芜二人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往左手边一拐,便是朴爷的住处。
门前空出来的平地摆放着十几个蜂箱,不远处就是烂漫的野坝子花,花田里坐落着凉亭。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们,喝茶看是。
“那就是你说的朴爷?这么年轻?”
“哈哈,他可不是朴爷,”祁妙妙认错了人,让夏芜想起和季云舟的第一次见面,她也错认了。
季云舟听到动静,放下书,转动轮椅,看见夏芜,他脸上露出笑容:“夏夏,你来了。”
夏芜举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