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正合你意吗?”
“死在清源和死在江北,又有什么区别?”陈鸿飞问道。
自从听齐云峰说,乔红波要被调到江北市之后,陈鸿飞反而不着急搞死他了。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跟乔红波,玩猫戏耗子的游戏。
他要看着乔红波惶恐,惊惧,看着他生不如死,看着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要逼得乔红波,跪地求饶,哭着忏悔,哭爹喊娘……。
在江北这一亩三分地上,他陈鸿飞想要搞掉一个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般容易?
断送老子的前程,与杀人父母无异,这是血海深仇,岂能不报!
只是,齐云峰一而再,再而三地逼着自己,让乔红波死在清源,他委实不能理解。
齐云峰仰靠在椅子靠背上,用膝盖顶在账面上,懒洋洋地说道,“他死在江北,你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吗?”
“我有什么责任?”陈鸿飞双手一摊,“什么车祸啦,吃错药啦,江北市每天都在死人,总不能死了人之后,都找我这个市委书记算账吧?”
“可是陈鸿飞死在江北。”齐云峰伸手摸了一把下巴,“如果真有人找你的麻烦,你不觉得冤枉吗?”
“乔红波究竟背靠哪棵大树?”陈鸿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