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人呀。”
“我不管,我就要。” 老潘像个撒娇的孩子,得不到的东西,大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态势。
乔红波叹了口气,“行,回头我给你送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只见她身材略显臃肿,但是身上却穿着一身名牌运动衣,脖子上挂着一串明晃晃的宝石项链,鼻梁骨上架着一副红色墨镜,运动衣将她的身体,包裹的前凸后翘,熟透了的女人味道,十足!
乔红波觉得,自己好像从哪里见过她,但又不确定。
“老沈,你怎么搞得呀?”女人来到隔壁病床,声音中带着一抹惊恐的味道,“谁把你打成这副德行的?”
隔壁病床上的人,连忙将头扭向了另一侧,不停地冲着女人挤咕眼,意在提醒他,不要再说了。
“咋地,眼睛也不好使了?” 女人直爽地问道,“还能说话不?”
一旁的乔红波,听女人喊老沈,恍然间想起来,沈光明他爸去世的时候,自己于人群之中,似乎见到过眼前,这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
她,就是沈光明的老婆!
我靠!
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乔红波立刻,转身看向了沈光明,只见此时床上的那张脸,宛如乞丐身上的破衣服,左一个补丁,右一个补丁,左边一个纱布包,右边一个创可贴,还有三处,用黑粗线缝合的伤口。
那两个眼睛乌青,眼珠子黑里通红,十分与众不同。
“这是沈县长吗?”乔红波疑惑地问道。
沈光明闻听此言,顿时一阵透心凉,心飞扬。
完蛋了,被尼玛乔红波在这里遇到,自己还能有好?
“对呀。”沈光明的老婆,重重地点了点头,“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