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甘愿地,吐出这句话来。
自己的车胎气儿被放掉了,还被推了个跟头,最后还要赔他钱,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可气。
“赔吧,你觉得赔多少合适?”老潘说着,抬起腿来,用踢足球开大脚的力道,猛不丁一脚踢在侯伟明的后尾巴骨上。
如果谈司马相如,老潘可能会觉得他是个娘们,如果谈清朝立国多少年,老潘可能会挠头,但是如果论打人,老潘那可是行家里手。
这一脚下去,踢得侯伟明嗷唠惨叫一声,本来还躺在地上的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捂着屁股蛋子,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盯着老潘。
刚刚那一下,后尾巴骨疼得要命,当时就宛如触电一般,嗖地一下直接蹿到后脑勺,脑瓜子一阵发麻,彻底震撼了他的整个身体。
“你,你要我,要我赔多少?”侯伟明讷讷地问道。
“怎么也得,赔个百八十万吧。”老潘摇头尾巴晃地说道。
百八十万!
这尼玛明显是打劫呀!
侯伟明怔怔地看着他,“大哥,我现在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呀,要不你留个电话,回头我打给你。”
老潘一个箭步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你少给我来这套,让你的姘头,给你送点钱来。”
“姘头?”侯伟明脸上,闪过一抹震惊,“我哪里有姘头呀?”
啪啪。
老潘狠狠地给了他两个大耳光,“还他妈跟老子装蒜,刚刚你上了马路对面的一辆车,不出五分钟就从车上下来了,你敢说,深更半夜你不是在跟姘头约会?”
我靠!
这老帮菜,也太会联想了吧,如果我跟姘头约会,又怎么可能在外面留一个男人把守?
“大哥,车里不是女人,我跟一个朋友谈事情呢。”侯伟明苦着脸说道,“我叫侯伟明,江北市清源县的县长,要不这样,改天你去清源,要多少钱我都给!”
此时此刻,他已经认定了老潘,不过是个老该溜子,以为刚刚自己在跟女人偷偷约会,所以才放了自己的车胎气儿,打算敲诈自己呢。
敲诈也不要紧,只要先把自己给放了,回头就报警收拾他。
啪!啪!
老潘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