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身后的人闻言，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压低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我们没有滥杀无辜！他们作恶多端，我们是替天行道！”
沐清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你现在不是要杀了我？这还不是滥杀无辜？”
身后的人似乎被她的反问噎住了，动作中多了一丝慌乱。
原本故意压低的声线，也不自觉地飘了一下。
“我没有！我不是想杀你，我是想和你合作。”
听到他真实的声音，沐清忽然收起了那副慌张可怜的模样，神情瞬间变得冷静而淡然。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既然想要合作，不应该收起你的刀吗？姚信小朋友。”
空气凝固了一刻。
瞬间的沉默后，姚信的低笑声在沐清耳后传来。
那素来天真无邪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沐清的耳朵，带着一丝孩童般的顽皮，却又透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深沉。
“沐清姐姐，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
他说着，收回了抵在沐清脖子上的刀，松开对她的钳制。
沐清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向眼前的男孩。
姚信依旧穿着那身简单的衣服，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过。
他的手中把玩着那把刀，动作娴熟得不像个孩子。
“真没想到，你和蓝竟然是「变天者」。”沐清淡淡地说道。
姚信耸了耸肩，“你怎么就确定蓝姐姐是？也许我一直在瞒着她呢？”
沐清指了指男孩儿手中的刀：“你和蓝用的是同一种匕首。这把匕首，我之前在另一个「变天者」那儿看到过。”
姚信眯起眼眸，“什么！你见过我们的人？是谁？”
沐清道：“上个月你们派人刺杀洪大彪，不巧，我当时正好在那里。”
姚信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他……还好吗？”
沐清摇摇头，“不太好，洪大彪的手段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姚信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所以，你早就猜到了我和蓝姐姐的身份？”
沐清：“只是猜测。”
姚信瘪了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