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你与熊海涛搭班子,切记谨慎些。”
“你是担心他因为私仇,影响了军务大事?”陈廉说道。
“我就是怕他会搞小动作,毕竟我总觉得……”闻人瑕迟疑了一下,道:“我觉得他与城中那些豪绅胥吏一样,未必是与我们齐心的。”
“明白,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廉笑了笑:“但凡他有小动作,都躲不过我的眼睛。”
尤其是躲不过系统的探测!
闻人瑕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总有些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忧虑。
然而,晌午时分,原本阴沉的天空忽然黑云消散,变得艳阳高照、一碧如洗。
但这反而加剧了城中百姓们的忧虑。
根据他们的经验,这是飓风来临前的宁静,这方圆几里的云朵,此刻想必都被飓风眼给吸了过去。
于是,挨家挨户开始做抵御飓风的准备,有人拿着木板将窗户钉牢封死,有人拿铲子往门口堆土防止水流倒灌,也有人爬上屋檐检查修补。
而在南城门附近的渡口上,那些本该休整加固的船舶,却显示启航的景象。
船工们忙碌地往船上搬运各种物资,并且用铁索将几艘战船连接在了一起。
“利索点,木材、绳索、桐油都准备妥当了,还有那些火石火绒都用油布包裹好了!”
熊海涛站在岸边,指挥着船工干活。
还别说,他虽然蠢了点坏了点,但下水出海的经验很足,将一切安排得井然有序。
“办得不错嘛,熊百户。”
陈廉领着庞靖忠和姜世生走了过来。
熊海涛看到他们,脸色立马暗沉了几分,但还是得硬着头皮作揖。
再不服气又能怎样,现在陈廉被敕封为钦差副使,直接骑到了他的头上。
“腿脚还利索?”陈廉瞥了眼熊海涛的左大腿。
熊海涛暗骂猫哭耗子假慈悲,嘴上道:“行动难免有些不便,但已无大碍了,幸好陈大人当时手下留情。”
“还在记恨我呢。”陈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当时你我对战,都是被迫无奈之举,心里面,我还是很念熊百户当初对我的照拂。”
熊海涛脸上呵呵笑,心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