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泰安府着名妓院,抱仙楼。
躺着的女子生得貌美妩媚,横陈的白皙玉体宛若精雕玉琢,丰胸细腰大长腿,此刻正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陈廉的眼前。
这时,身旁的结拜小弟姜世生舔着嘴唇说道:“这何怜香乃是抱仙楼的花魁,平时想看她的身子最起码得百两银子,现在一文不花全看了个遍。”
陈廉轻轻点头:“是啊,这姿色确实值得百两银子,只可惜……”
“已是一具尸体了。”
“不过尚有余温,要不你趁热?”
陈廉看着他,玩味一笑。
“二哥,我乃正人君子,怎能干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咱们还是专心验尸吧。”
姜世生义正词严,但手仍然坚决的伸向了何怜香的尸体,大有只摸摸不进去的架势。
恰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姜世生的后脑勺,骂道:“这时候还有闲情想荤的!”
看到这人,陈廉和姜世生当即喊了声“大哥”。
大哥庞靖忠相对沉稳了许多,俯视着尸体说道:“这何怜香虽是娼妓,但艳名冠绝泰安城,此番离奇暴毙,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我们务必得抓紧查清真相。”
“你俩看出什么了吗?”
姜世生先说了点结论:“我掰开她的嘴巴看过,喉咙有烧伤,大致可以断定何怜香的死因是内脏遭受了严重灼烧。”
陈廉跟着道:“我问过在场目睹的人,当时他们在这酒屋里打茶围,何怜香充当席纠,饮酒评诗时,突然口冒白烟和火光,然后在翻滚哀嚎中毙命。”
“难不成是邪修作祟?但我刚刚检查了同场的那些人,却无可疑之人。”庞靖忠沉吟道。
“无论是不是邪修,既然是杀人,那总有个动机,为情为钱或为仇怨,我们不妨从何怜香的人际关系入手调查。”陈廉建议道。
“说来容易做来难,这娼妓交际广泛,查起来怕是会很扎手。”庞靖忠叹道。
“大哥,这花魁的床上,可躺过半座泰安城的钱袋子,这一个个查下去,搞不好扎手的会是这玩意。”姜世生搓着指头,眼冒精光。
意思很明显。
只要以办案为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