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茗的镇岳剑鞘在青玉案上敲出火星:“本座最后说一次,灵宗公开课必须分席!”
“大师兄这是要断我道统啊。”陆峥坐在会议桌前剥松子,“当年师尊教我们时,刀剑丹符可都是混着学”
“然后教出你这种半吊子?”博扬的饮血刀劈碎茶盏,“老子的徒弟练完传送阵,现在看见符纸就尿裤子!”
叶轻禾的赤霄剑气冻住四溅的瓷片:“明日开始,刀剑二宗弟子在赤莲殿东厢习《清心诀》,灵宗弟子留主殿修高阶阵法。”他瞥见陆峥偷摸画传送符,剑穗冰晶蝶翼骤然炸开,“师尊若再逃课……”
“哪能啊!”陆峥把一包松子仁塞到叶轻禾怀里,“为师最喜教书育人,这就去备课!你去熬松子糖。”
赤莲殿东厢房,叶轻禾并指凝霜,在幕墙上刻出《基础符纹全解》:“今日习避尘符,起笔要稳。” 他指尖凝出寸许冰棱,在幕墙上画出三道相互嵌套的符纹,“避尘符分天、地、人三叠。天叠取巽风之势,起笔需在辰位转三个周天。”
成鹿飞握着朱砂笔抖如筛糠,墨汁糊了满纸。“先描红。”叶轻禾剑指点在他肩井穴,“灵力从督脉分三缕,分别走手太阳、手少阳、手阳明。”幕墙上的符纹突然拆分成金色光点,随着他话音在成鹿飞眼前重组。
剑宗小师妹刚画一笔,符纸就自燃,吓得她躲到凌震岳身后。叶轻禾拂袖扫开灰烬,取出块雪蚕丝给她:“用这个。”
唯有晴昀的符纹工整如印,引来一片羡叹。案前已叠起七张完美符纸,叶轻禾却将其中三张投入香炉:“地叠的兑泽之气过盛,除尘时会连衣料纤维一并剥离。”
“叶副宗主”凌震岳盯着自己画出的蚯蚓符,“能改学刀气除尘吗?”
“可以。”叶轻禾剑气扫过青年头顶,三根呆毛齐根而断,“用刀气理完藏书楼三千典籍,便准。”
西厢忽传来爆炸声,郑明师的欢呼穿透墙壁:“师尊!师尊!我的七彩糖丝符成了!”
陆峥踩着被糖浆粘住的《天工开物》挪进丹房,只见定坤炉耳挂着扭成棒棒糖形状的符纸。他拎起郑明师沾满糖渍的衣领,指尖戳了戳徒弟额头的焦糖晶:“阵眼用饴糖代替朱砂?这黏糊劲儿倒是像极了你上回炸坏丹炉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