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压进锦褥。赤莲纹在黑暗中灼穿层层衣衫,焚天火与冰魄诀交织成雾,窗外栖霞鹤扑棱棱逃远。
陆峥裹着撕破的鹤氅缩在榻角,嗓子哑得不成样子:“逆徒你这是欺师灭祖”
“师尊昨夜求饶时,倒不说这话。”叶轻禾将药膏抹在他红肿的掌心,是陆峥自己抓床柱蹭伤的,“再说程西一次,我便去戒律堂请镇魂鞭。”他忽然咬住陆峥耳垂,“您猜,白离会押注我抽几鞭才消气?”
晨光中,陆峥腕间新系的赤莲铃叮咚轻响,叶轻禾用同命契的血炼化的,从此每说一字违心话,铃音便会刺痛神魂。
“轻禾啊”陆峥把玩着铃铛,在徒弟转身时轻喃,“若真能重选”
赤莲铃陡然炸响,他疼得倒抽冷气,却见叶轻禾回头冷笑:“师尊再敢说‘选程西’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