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赊的赌债还未还!”
陆峥的冰铃忽而震颤,墨砚的因果丝自东南方传来示警。他顺势握住徒弟执戒尺的手,霜气凝结:“轻禾监督,岂敢怠慢?”狼毫笔轻点朱砂在宣纸上勾出第一道符纹。
叶轻禾的剑气倏地冻结墨迹:“师尊这是画符还是抄经?”焚天火顺着笔杆灼红指尖,“重写。”
“逆徒苛刻”陆峥腕间轻转,冰魄灵力将朱砂凝成并蒂莲,“当年为师教你画符时,可比你此刻温柔。”
“那是谁谎称采药,实则私会魔族?”叶轻禾的赤莲纹骤然亮起, “再加三百遍。”
白离险些扫翻的酒坛:“赌局作废!小叶子这哪是罚抄,分明是调情!”
七日后,流云峰传出两桩奇闻:
流云峰主殿匾额碎裂,残片上“清心寡欲”变作“情心炽欲”
符阁惊现六百卷冰魄赤莲合修秘籍,笔迹缠绵如剑舞。
墨砚的传音符随风飘进流云峰大殿:“陆宗主这手‘以情入道’,倒是比苦肉计高明。”
肖执熔炼新法器时,在锻器台发现半枚冰铃。熔岩火席卷阁楼:“墨砚!你他妈又偷藏”
千里外的焚天谷,煞影的噬魂镰劈开最后一道封印。魔气喷涌的刹那,他忽然听见风中有铃音轻响,恍惚是醉风楼那夜的赤莲剑气。
“麻烦的醋坛子”魔族护法碾碎传讯符,“且让你们再演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