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他艰难地抬起手,缓缓抚上腹部,看着掌心满手的猩红,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丹田……我的丹田……”
没了……
没有了丹田,他便只会是一介废人!
宋瀚文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有低沉的嘶吼声从他的喉中传出。
连声嘶吼后,他的气血猛然上涌,冲破喉关,喷出漫天血雾,溅落在擂台之上,着实称得上是触目惊心。
“不!!!”宋烈见状,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上擂台,扑倒在宋瀚文的身旁,双手死死地捧住他的身体。
捧着已然去了半条性命的宋瀚文,宋烈登时只觉得喉间腥甜,眼前阵阵发黑——他精心为次子谋划的登天梯,此刻却化作了长子的催命符。
宋家能有今天,全然是因为宋瀚文一人!
如此一来,他们宋家该如何自处?!
黄晶玉站在擂台的一角,手中的长剑仍在滴血,那猩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与宋瀚文身下蔓延的血迹融为一体。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宋烈和宋瀚文,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该收彩头了。”少女的声音比剑锋更冷。
围观的众人无不为之心生寒意。
“居然……居然是黄晶玉赢了!”
“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那个玄灵宗啊!”
“莫非实则那个藏天宗,其实是什么隐世大宗不成?”
李哲在观战席上悠然自得地吹开茶盂上的泡沫,而一侧的刘长老却是面色铁青,竟连手中的檀木扶手都因愤怒而被捏得粉碎。
黄晶玉曲臂拭去剑上残余的血,收剑入鞘,动作干净利落。
随即旋身跃下擂台,宛如轻盈的飞燕般飘然而落,落在李哲身前,单膝跪地:“师父,弟子幸不辱命!”
李哲看着眼前的黄晶玉,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他轻轻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嗯,做得好。”
听到李哲的夸赞,黄晶玉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微笑。
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仿佛一切的寒冷与杀意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