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寒风凛冽,弛狼啸月,众人散去。
余昭元走到黄金马车所在时,被赌徒拦住。“我听见你要凌迟处死董硕父子。能否请你高抬贵手,饶他们个痛快的死法。”
最近几日,他一直躲在暗处。
前来告状的人如山河江海望不到头,董硕父子二人几十年来犯下的恶确实太过磅礴,比他预想中严重千万倍。
气得他好几次忍不住想亲手解决二人,奈何恺清灵等人皆在,根本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哼!赌徒啊赌徒,你终究还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孙儿遭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既有了儿孙,就该好好养育才是,你一心只在修行破镜强大己身和赌博悦心放松自己。从不曾真正关心过家人生死好坏,以为他们有钱有势就能茁壮成长,大错特错。
你这一生对子孙,先是抛妻弃子生而不养,后又寻回孙儿养而不教,最后纵容他为非作歹,只要他们保持水面无波便当无事发生,岂知底下暗流汹涌,害了无数人,真是教而无方。
本公子凌迟他俩不仅仅是平息北港城民愤,也是对你的惩处。
余昭元心中怒骂着赌徒,他调查赌徒已久,对其为人相当了解。斩钉截铁道:“不可能,北港城民愤汹汹,不凌迟难以平息,还望赌徒前辈见谅。”
赌徒怒道:“反正是以死谢罪,何必要让他们被千刀万剐?”
余昭元死死盯着赌徒,顿挫道:“神州律令,凡采生折割人者,首犯凌迟;凡杀一家非死罪三人,凌迟处死。董硕为了长生,杀残多少儿童?董春平为了满足淫欲,灭了多少人家?他们所做之恶行,桩桩件件,有多少是该被凌迟处死的?”
赌徒被气势压制,大气不出,垂头丧气。余昭元继续道:“本公子痛恨他们只有一条命,只能凌迟一次,否则剐他们千百次也难赎清罪孽。你竟还敢前来为他们说情,是真的以为传奇强者的子孙后代就能与常人不同么?”
赌徒被说得哑口无言,回想几日来董硕父子被挖出的恶行,他掩面而泣。“这两个孽障,怎作恶如此之深。”
“哼!他们的恶,还不是你纵容导致的。这董硕父子的滔天恶行,一半要归咎于你。”欧阳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