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董硕心道还好,爷爷没打算重罚平儿。他继续委屈道:“平儿心善,既然生米已煮成熟饭,也只好纳她为妾,谁知她得寸进尺,还想成为正室,掌管财政大权,进我董府后闹得鸡犬不宁,险些惊扰了您静修。如此孙儿可就容不得她继续胡闹,给了她些金银,将她赶了回去。”
说着,董硕向董春平递了个眼色,
董春平会意,立马喊冤:“祖爷爷,我没有害死她,赶她出府时可给了她不少金银,不信您可以去她家问。没成想这恶妇竟还不知足,时常上门来闹,想着您平日教诲,我们都是好言相劝,从不曾伤害她。至于她为何死了,平儿真是不知啊。”
赌徒对他们的说辞当然是不信的,暴怒道:“哼!你可知她死时已有身孕。”
“她有身孕了?没听她提起啊?孙儿这就去乔家问个明白,若是她真怀有我董家子孙,无论她生前如何,一定将其风光大葬。”董硕说完便要离开主殿,前往乔家。
见董硕离开,董春平心底暗暗发狠:老子看在她有身孕才给她钱让她先回乔家休养,否则早把她杀了。本想待老祖闭关再把她接回来安顿。没想到她这么不识抬举,竟敢自尽害死我儿。哼!你死了你哥哥可还在世,老子定让他生不如死来偿还你欠的债。
见赌徒还凶狠地看着自己,董春平连忙哭诉道:“祖爷爷,都是孩儿不好,害了我董家子孙,作为男人,我应该心胸宽广些,多给乔小妹些时日,让她改掉恶性…”
赌徒懒得听他废话,喝道:“好了,你去祖祠面壁一年,若还有下次,定斩不饶。”
他磅礴的天道之力透体而出,直接压在董春平身上,让他感受到来自心底深处的寒意。只要赌徒愿意,瞬间便能让他灰飞烟灭。
“是…”
董春平起身走后,赌徒无奈叹息道:“唉,希望你们能引以为戒改过自新,若还有下次,老夫也骗不了自己了。”
董硕父子的恶行,他其实早有耳闻,只是不愿去求证,因为他知道那一定是事实。
但他自觉亏欠董硕,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了他们一次又一次机会。他始终欺骗自己,把他们的说辞都当作是真的。
赌徒心底很想相信董硕父子不曾作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