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高级的精神追求,任何物质,功法都不如赌博带给老夫的快感多。若是作弊出老千,那就犹如修炼走捷径,只剩功利,完全没了乐趣。”
“精神追求?岂不与赏舞一般?”
“没错,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老夫就爱赌博,爱它的不确定性。”
眉儿似乎有些明白,附和着点头,两人聊得还算投机。
但眉儿却有意无意把赌徒往酒楼里带。
余昭元给他们几个的任务是缠住赌徒,与他打好关系,带他去一些七嘴八舌之地,只待时机成熟,让他亲自剿灭绛衣门。
赌徒这辈子只做两件事,一件是修行,一件是赌钱。他不是在密室苦修就是在赌坊里豪掷千金,从不去他处,对其他事也不怎么感兴趣。
不管是江湖争斗,朝堂风云他从不插手。用他早年的话说,就是闲人一个。
只是他年轻时为了修行抛妻弃子,导致孙儿董硕小小年纪父母双亡流落街头。
当他找到董硕时,顿觉良心亏欠,这才允许董硕打着他的名号建立绛衣门。
让董氏在北港城一手遮天,否则他至今仍是个闲云野鹤,终日混迹山林和赌坊。
近几十年来他的饮食起居也都是绛衣门和赌坊里,今日实在输得太多,没钱在赌坊里用餐。他本想回绛衣门,却被眉儿连哄带骗请到了安和酒楼。
“眉丫头,你请我到这里作甚?”
“赌徒前辈,今日就我一人赢钱,理该请你们饱餐一顿才是。”眉儿笑呵呵说道,吩咐小二尽管把好酒好菜端来。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几人这才面露满足,输钱于他们而言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话赶话,拌了几句嘴而已。
今日赌瘾已过,赌徒不由得想起正事,难得对音儿几人笑道:“丫头们,那几头畜牲到底要吃什么东西,怎么回到北港城后,不管老夫喂什么它们都不吃。”
音儿得意道:“无可奉告,本姑娘劝你尽早认输。你是不可能养活它们的。”
“哼!老夫原以为余小子会派人来偷黄金马车上的稀世珍宝,以此来获胜,没想到竟是用几头难养的畜牲做局,真是卑鄙至极。”赌徒气恼不已,他上了余昭元的恶当,眼见就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