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闷酒不说话,每每提到余慢神的问题,恺南都会教训他,但他就是不明白,一无是处的余慢神,到底为何被人人敬仰。
如今他母亲的秘密已经关乎到他们的天下大计了,恺南还是站在余慢神身边,这不得不令余昭元很是恼火。
“昭元啊!此次瀚海藏兵辛苦了,为师敬你一杯。”恺南举杯,想要安慰安慰正恼火的徒儿。
“我做自己的事,有什么辛苦的?”
余昭元语气有点生硬,并不正眼看恺南。
恺南笑了,这小子出去一趟,回来发生了些许变化,竟会耍小孩子脾气了。
很难想象,这是那个三岁便独自在湖边垂钓,满脸老气横秋,看穿世事的红衣小男孩儿。
“若不是为师督促你一统神州,将毕生心愿强加给你,你应当是个恣意潇洒的红衣公子啊!为师应该谢谢你。”
恺南也不恼,有点苦口婆心的样子。
“师父又要悲秋伤春,回忆往昔了么?您怕是真的老了。”
余昭元嗤笑道,恺南有时也会显现老态。
“为师此生三败,
一败血脉不纯,离家出走;
二败圣门藏兵,兵败中州;
三败识人不明,梦断圣山。
若不是遇见你,为师此刻已经是北海里的沉沙了。”
“是你拯救了为师,再次给了为师希望啊!”恺南眼含泪光,每每想起那坐在湖边垂钓的红衣小男孩儿他都有些忍俊不禁。
如今小男孩儿长大了,已经快要实现自己的愿望了,他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悔恨,好似自己对不起这孩子似的。
“徒儿知道师父心愿,师父也该明白徒儿大志啊。我要一统神州,一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二不是为了父师的愿望。我只为了将昭元大帝四个大字深深刻在神州正史之上而已。”
余昭元拍了拍恺南的手背,让他别给自己心理包袱,那么大年纪了,扛不动的。
师徒二人相视而笑,举杯痛饮,一切关爱,烦恼都尽在酒中…
深夜,
二人还在此痛饮,都微微有些醉了。
恺南突然变得严厉,呵斥道:“昭元,听说你被花见羞睡了?怎么回事,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