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你给我解释清楚,若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你就自己去领二十大板!”郑书厌阴戾的眸子泛着冷光。
他是绝对不会认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宴云裳的,一定就是秋菊这个贱婢的问题!
来传话的人是秋菊,而宴云裳根本就没在凉亭里,在凉亭里的人是宴灯欢,这一切一定是秋菊的挑拨离间的计谋!
昨日夜里他就收到了宴云裳的信,她跟他在信里说宴灯欢一回侯府,就命秋菊给她的母亲掌了一嘴,一定是秋菊心疼养她长大的苗氏,因此对宴灯欢心有怨恨,所以才设下此计想要宴灯欢声明落地!
她一个贱婢无权无势,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设计陷害宴灯欢!
他可知道宴灯欢现在是洛王妃,是皇上亲自册封的金朝,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这个贱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她不仅自己作死,还差点害得他与宴云裳都成为她设计宴灯欢的陪葬品!
这样的丫鬟万万留不得在宴云裳的身边,倘若继续留在宴云裳的身边,不知道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感受到自己身侧男人的森森怒意,宴云裳立刻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指着秋菊目光尽是吃惊,“阿厌,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今天的事情是秋菊设的局?
秋菊,你都做了什么!”
闻言,秋菊神色恍然。
她就知道,东窗事发,宴云裳绝对会将她推出去做挡箭牌!
秋菊“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低垂着脑袋一副视死如归。
这种亏她又不是没有吃过,她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已经有了相应的经验!
郑书厌将宴云裳搂在怀中,似乎是在安慰她。
秋菊是陪着她长大的,她们二人情同姐妹,如今秋菊犯了这么大的事,宴云裳在心中一定很痛心。
“你个贱婢还不赶紧如实招来,若是让我知道你有半句假话,你这舌头就别想要了!”郑书厌朝秋菊厉声呵斥。
郑书厌虽然看似温柔,但实则他骨子里比谁都要阴暗,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郑家的当家家主。
所以对郑书厌,秋菊是从骨子里感到惧怕的!
她跪在地上,因害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