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病已经毒入骨髓,想要根治不可能,顶多压制几分。
但王爷的身体由于之前服用了太多杂七杂八的药,被摧残的支离破碎,根骨已伤,压制已经无意义!”神医收回手,一脸肃色。
“本王知道了,送客。”夜司洛背过身,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池很快便领着神医离开。
玄枯从暗处出来。
“王爷,天下之大,有本事的人多不胜数,属下愿意召集兄弟们为王爷寻救命灵药!”玄枯一脸肝胆。
夜司洛背对着他,颀长的身躯由于太过纤瘦而显得有几分文弱,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也不说话,玄枯大气不敢喘一个。
“好。”最终听得夜司洛这样回答。
玄枯立刻喜极而泣,随即消失在书房。
夜司洛坐到书房中的椅子上,手置于案上捏着眉心,满脑子都是宴灯欢。
她若是没到这个世界来,那他必定会继续浑浑噩噩度过自己的余下时光。
可她来了,他一看到她就心跳加速,巴不得立刻让她占为己有。
他的世界昏暗过,如今照进来一束光,他想牢牢抓住,让她成为自己的光。
想要牢牢的抓住这束光,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这个命来争来抢。
所以他要治病,他会不遗余力,千金散尽,纵使苟延残喘也要牢牢抓住这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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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灯欢这两天一直都在为设计无菌手术室而费神,每次见到夜司洛,都是简单的给他做了一下日常检查,之后便躺到小床上休息。
夜司洛也因为寻找治疗自己心疾的方子忙的晕头转向,两人除了换药便没有别的交集,气氛变得十分奇怪。
花嬷嬷和陆池都觉得经历那天之后,宴灯欢和夜司洛的感情应该快速升温,可是他们幻想中成双成对举案齐眉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两个人就像打了冷战似的,你干你的,我做我的,好似毫不相干。
这让花嬷嬷和陆池看他们的眼神变得尤为奇怪,两位主子不主动搭理对方,他们也不敢多嘴,连做事情都小心翼翼的。
宴灯欢终于设计好了无菌手术室的建筑图,但有一点犯了难。
如果要保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