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我做检查。”
给了一点希望,再给他失望,这才是最可怕!
宴灯欢咬咬唇,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夜司洛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我本王只剩两年的光阴,你……”
“我困了,今天糟心的事好多啊,我们睡吧!”
“……”夜司洛。
宴灯欢走了,转身去了屏风后面的小床,不时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虽然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叶屏风,可对夜司洛而言,就像隔了千山万水。
她是拒绝他了吗,因为他不给她看心疾?
可是他的身体他又不是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十个大夫十个都说药石无医,只能熬多久是多久。
如今更是夸张,已经到了吐血的地步,他不想在他生命的最后日子里,还要与汤汤药药为伴,所以他已经断药了。
要不是宴灯欢给他的药确实有那么一丁点效果,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夜司洛第一次在心中升起了自卑感,以前他觉得纵使自己已经风烛残年,宴灯欢也怎么都配不上他。
而如今,这具身体换了个芯子,从此风姿卓越,一身医术治病救灾,人人爱戴。
到底是他高攀了她啊!
夜司洛攥紧了拳头,这一夜他怎么也睡不去。
屏风后的宴灯欢亦是如此。
她真的好想给夜司洛检查一下身体,没有亲自确诊他真的药石无医,她就不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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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懿王大清早就来了洛王府,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手里提着不少礼品。
看到宴灯欢的时候他动了动嘴唇,半晌才出声。
“咳咳,那日是本王无理在先!本王和你道歉!”懿王将拳头捂紧放在唇边抿了抿,佯咳。
“我也有错,我不该动手迷晕你。”宴灯欢也落落大方的摆手。
那日他俩都冲动了,既然懿王有心和解,那她也不会继续与他不对付,毕竟不能让夜司洛夹在中间难做人。
懿王听到她这样说,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准备抬脚去找夜司洛,宴灯欢又笑道:“对了,你有空叫个工匠来量一下我的院子的门框长宽度,给我换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