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因本王的过失而让你遭受无妄之灾!”
“你现在倒是知道心疼我了!”
“那可不。”夜司洛笑了笑。
所谓患难见真情,这一次受伤他让彻底的看清了宴灯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吵吵闹闹,关键时候还是向着自己人的啊!
宴灯欢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仪器为他做日常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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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在宴灯欢的精心照顾下,夜司洛终于好转了许多,能够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了,不过还是没法起来走动,身上依旧插着尿管。
谢绮浓又来了,这一次她的身边并没有跟着懿王。
宴灯欢看到她就想将她赶走,夜司洛却不让,她只得命花嬷嬷端来茶水,将人好生伺候着。
谢绮浓也没有把这儿当做是别人的地盘,而是一副主人的姿态。
她坐在夜司洛的床头,从袖带里边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她特地将锦盒往宴灯欢的方向挪了挪,好像是故意要她看到,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似的。
“这是我花了一千两银子买来的,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你收着,有病治病没病防身。”谢绮浓对夜司洛软声软气。
听说这玩意儿花了一千两银子,宴灯欢的眼睛都瞪大了,要知道就连大内侍卫长的月银一个月也只有二十两!
一千两银子,她可真是下了血本儿!
难怪掏出这个锦盒的时候,谢绮浓的眼睛里边装满了不屑以及傲慢。
切,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
当初皇上给她赏赐里边也有一千两银子!
她也是个小富婆!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留给三哥吧,三哥的身体也不好,他比我更需要这个东西。”夜司洛根本没有将目光停留在锦盒上面。
见夜司洛对自己拿出来的东西不屑一顾,谢绮浓的脸上有了几分不耐。
“我寻遍了名医才找到了这味药,你怎么能不收下,你的身体情况比他的身体情况要糟糕得多!”谢绮浓将锦盒塞到他的手里。
夜司洛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宴灯欢走过去,将锦盒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