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便是宴灯欢给阿懿治疗伤时所用的行头,形状十分怪异,材料也稀奇,臣妾拿去给工匠检查过,工匠们说这东西他们是绝对炼不出来的!”萧皇后将已经废弃的点滴瓶拿给开弘帝看。
开弘帝并没有接过,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然后用力一掌拍到桌上,脸气得通红,额上青筋凸显,像一只愤怒的狮子。
开弘帝发怒,所有的人都吓得跪到了地上。
谢绮浓和萧皇后眼神交汇,各自流露出胜利的光芒。
宴灯欢在心中忐忑,早知道谢绮浓会反咬自己一口,她打死都不会救治懿王!
这时站在他身旁的夜司洛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你放心,父皇要是问责,我会尽全力保你!”
宴灯欢没有理会他,他自己都不受宠,他拿什么保她?
“胡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久居深宫,你没见过的东西,不代表别人没有见过,就凭借这几样东西,你就想让朕将治疗鼠疫的大功臣所有的功劳全部推翻?顺便再给她治个罪?”开弘帝怒火中烧。
萧皇后脸上的喜悦瞬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她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完全没了身为国母的威严。
“皇上,臣妾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着想,宴灯欢医术来的不明不白,您就不觉得可疑吗?”萧皇后到现在都不肯放过宴灯欢,她不相信开弘帝真对医术来的不明不白的宴灯欢一点看法都没有!
“皇后怎么知道我的医术来的不明不白?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也没和我住在一起,你怎么就知道我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我没有看书没有找人学习医术?”宴灯欢不慌不忙,“就算是我夫君,他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我,他也不知道我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在做什么啊,更别提久居深宫的皇后你了!
皇后把我当做牛神鬼怪实在是寒了我的心,还请皇上允给我一纸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也不会碍了谁的眼!”
进御书房还不到半个时辰时间,宴灯欢已经提了两次和离,开弘帝这脸色黑的吓人,寒意席卷着整个御书房,开弘帝气得直接将案上的折子全部推到了地上。
宴灯欢这句话将矛头指向了萧皇后,可不就是说萧皇后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