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父皇,此事是儿媳提议,儿媳不忍看百姓们在城外吃不饱睡不好,所以才求着懿王和我一起去布施!
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父皇要惩罚懿王,就将所有的惩罚都施加在儿媳的身上吧!
懿王才刚刚脱离危险,身体元气还未恢复,若是惩罚他,只怕他这辈子都要瘫在床上了!”
谢绮浓声泪俱下,一边哭一边拿着手绢擦拭眼泪,模样楚楚可怜,叫人好不怜惜。
开弘帝神情还如刚才一样,只是眸子暗了暗。
德公公睨了一眼开弘帝的神情,上前,“皇上,懿王和懿王妃也是为国为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才听说懿王和懿王妃还亲自动手熬粥呢!”
就在这个时候,夜司洛也开口,“是啊父皇,三哥和三嫂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哥为了节约人力资源,在粥棚烧火添柴,儿臣看到了,其他的百姓和侍卫也看到了。
三哥和三嫂是奔着给大家送温暖去的,谁又能料到百姓们会突然暴乱呢?三哥还因此受了伤,差点就丢了性命,父皇要是责罚,不怕会凉了做臣子的心吗?”
“你!”开弘帝被他气的脸色煞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一个个的,这是做什么呢?朕有说要惩罚懿王?”
“……”夜司洛。
“……”懿王。
“……”谢绮浓。
宴灯欢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乱入了似的,今日的她太过亮眼,开弘帝已经忍不住瞟了她好几眼,在心下生疑。
这人是同老七一并进来的,进来的时候就站在他的身旁,没猜错他应该是夜司洛的女人,可他印象里夜司洛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长平侯家那位三小姐,也就是治疗鼠疫有功的宴灯欢,听说丑的惨绝人寰,见过她的人基本上下都被她吓得魂飞魄散,精神失常。
所谓无风不起浪,宴灯欢一定着实太丑才会被大家这样说道。眼前这个女人,开弘帝是断不可能把她跟长平侯那位三小姐联系到一起的。
但是他又在心中奇怪,他指名道姓要召见宴灯欢,夜司洛不可能随便找个女人替补吧?
就在开弘帝在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德公公俯到他的耳边,“皇上,这位就是洛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