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王差一点就被她气的翻白眼晕过去。
宴灯欢走过来给他做检查,检查完之后收起听诊器,“不想落下隐疾,未来六个时辰不能饮水,最多滋润一下唇舌。”
谢绮浓强忍着怒火,秀拳攥紧。
“那就听宴灯欢的吧。”懿王朝谢绮浓微微点头,躺了回去。
他刚感受过喝水带来的痛苦,胸腔就像被撕成七分八裂,然后拿水泼在那血淋淋的血肉上,“呲”得一声疼痛炸开,痛不堪言。
这种痛,他这辈子都不想尝受了。
宴灯欢也不管谢绮浓心情是否烦躁,走回地铺上休憩。
她以前叫原主吃的亏可不止这一点两点,而如今她只是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希望患者和家属能够配合她,谢绮浓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别说她不配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就连为人妻子她都不配!
夜司洛见她回来,张嘴就要说什么,宴灯欢瞪他一眼,“睡觉!”
“……”夜司洛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行,今日大家都在,他就暂且先不教育她,免得她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羞愧难当,哭嚎!
—
翌日清晨。
宴灯欢早早的起来给懿王做了一个检查,然后给他挂上了点滴,帘帐一拉,不准任何人靠近。
“这里面装的是水?”懿王不禁好奇宴灯欢这玩意儿。
宴灯欢摆手,“里面装的是治疗你身体的药水,你要没有睡意的话,就看着点,打完叫我,我给你拔掉。”
“嗯。”懿王点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一滴一滴留下来的药水,茫然且新鲜,像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孩子,有那么几分孩子气。
宴灯欢再看了懿王一眼,动了动嘴唇,还是选择闭上了嘴离开。
这懿王的脾气其实并没那么火爆,他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因为有谢绮浓在身侧吹枕边风,所以才会对原主的态度那么冷漠,甚至厌恶至极。
罢了,来日方长,她会让所有人都对自己的印象改观的。
宴灯欢走出帐篷就看到夜司洛站在外边,宴灯欢微微皱眉,腰不好还站得笔挺,找罪受呢!
夜司洛说来也稀奇,在自己人面前他所有的脾气,好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