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我当然愿意拿出来,我来此就是为了救治鼠疫!”宴灯欢一边说一边将揣在怀里的药方拿了出来,“劳烦陆院使还有各位大夫帮忙熬药!”
“洛王妃言重了,这都是我等分内之事!”陆院使连忙摆手。
陆院使态度转变,让宴灯欢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看来这老家伙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还有一件事老夫想求洛王妃,就是不知洛王妃是如何寻得这治疗鼠疫的方子,能否将这书籍,或者王妃寻找药方的经历讲给我等听?老夫也只是问问,王妃不必感觉为难,王妃若是不愿意也无妨!”陆院使颇有几分不耻下问的模样。
宴灯欢怔了一下,笑道:“记载治疗瘟疫的古籍就在我的帐篷内,等我回去就命人拿过来给各位研读。”
“那老夫多谢王妃!”陆院使连忙对她行礼。
其余的大夫也纷纷跟随陆院使,对宴灯欢恭恭敬敬。
交待完毕,宴灯欢便离开去了懿王的帐篷。
这天儿热,懿王身上冒出了不少冷汗,谢绮浓命人打了一盆热水,她正在给懿王擦脸擦手。
再看看夜司洛,他躺在躺椅上,陆池在一旁帮他扇风。
这一个个的真是……
“回来了?陆院使怎么说?”夜司洛忙问宴灯欢。
宴灯欢微微点头,然后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老家伙听说我研制出了治疗鼠疫的药,对我的态度极好。我想起初他一定认为我们是来凑热闹的,所以对我们才态度冷淡。”
夜司洛听了之后也连连点头,“他们只是御医,对朝政的局势根本不关心,所以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冷淡自然是以为我们是来做戏的。”
谢绮浓正在给懿王擦拭身子,听到他这样说,她手一抖,一不小心将放在身旁的水盆给打翻了,水“哗”的一下就溅了她一身。
“王妃,你没事吧?”一旁的婢女吓得赶忙跪到了地上。
谢绮浓连忙皱眉,“是本王妃不小心将水盆打翻的,你跪什么?本王妃有些忧思过度,刚才眼睛花了,你将这里收拾一下!”
宴灯欢和夜司洛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并不能看到她的正脸,所以他们都没有看到此时此刻谢绮浓脸上那要吃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