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趴在床上幽怨的看着她,“你看本王现如今这个模样还能动手脱衣服?”
“那就剪了吧。”宴灯欢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把剪刀过来。
反正不是她的衣裳,她不心疼。
夜司洛趴着,哼哼唧唧。
不知道为什么,宴灯欢竟然觉得这样的夜司洛莫名戳中她的萌点,她真是魔障了。
贴完了伤筋膏药,宴灯欢去净手。
夜司洛伸手摸摸腰间,这药不错啊,贴上冰冰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火辣辣,虽然火辣却意外的舒服。
“本王闪腰因你而起,在本王腰伤恢复之前你得负责伺候我!”夜司洛用命令般的语气对宴灯欢使唤道。
宴灯欢拍案,“胡说,分明是陆池的错!”
“你不鬼鬼祟祟,陆池会误会?”夜司洛扬起下巴,不容否定。
“胡搅蛮缠!”宴灯欢别过头。
夜司洛也不生气,甚至在幻想被宴灯欢伺候的日子,她这么不乐意伺候他,他偏要她伺候!
“本王要睡了,但是没沐浴睡不着,你去打盆水来给本王擦身体!”
“……”
宴灯欢用关怀智障的眼神看向他,“你不是讨厌我碰你吗?”
“叫你去就去,废话真多!”夜司洛大爷似的发号施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宴灯欢起身去打水,路上遇到想去找夜司洛请罪,又犹豫不决的陆池。
陆池在帐篷不远处转来转去,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到陆池,宴灯欢勾起嘴角,端着水走到他的面前。
“哎呀,还得多谢某些人神助攻,王爷现在在床上动弹不得,别说衣食住行,就连搓澡都需要本王妃伺候呢!”
宴灯欢放下木盆,故意扭捏的伸出兰花指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簪,姿态嚣张又自豪,将得意忘形发挥得淋漓尽致。
陆池气得一把就抢走了放置在地上的木盆,目光愤恨不已。
“王妃贵为主子,岂能干这等粗活,还是交由小的来做吧!”陆池二话不说端着面盆扬长而去,正愁找不到理由求王爷法外开恩!
看着陆池轻快的步伐,宴灯欢噗嗤一笑,这孩子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