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都死了,抬出去烧了,试药的事从长计议!”夜司洛吩咐,眉宇凝上一层严肃之色。
众人立刻将尸体抬出去,宴灯欢和夜司洛回了帐篷。
宴灯欢和夜司洛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开口。
“王爷,需不需要命人彻查一下?”陆池启声问。
先前刺杀的事查到一半便没有继续追查,如今他们愿意止步,而对方却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这事儿摆明没法善了了。
开弘帝明令下旨要宴灯欢治疗鼠疫,对方阻拦,那便是对皇权的藐视,也是对夜司洛的威胁。
“查,不论能否查出幕后主使,都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否则他们真当本王是病猫!”夜司洛语气冰凉。
宴灯欢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她在盘算着自己该如何置身事外,与夜司洛和离拿了和离书就远走高飞,是目前最简单也最快捷的方案,但有先帝的圣旨在,和离便成了一件难事。
“你在想什么?”夜司洛盯着宴灯欢看了半天她都没有反应。
“没什么,就是人死了试药的人没了。”宴灯欢摆手。
夜司洛起身,掸了掸衣裳,“人我去给你找来,你只管保证你给的药会有效果。”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宴灯欢相信空间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这些资料交给她,她相信一定能从中寻找到解决鼠疫的办法。
大家都走了,帐篷里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宴灯欢再次进入了空间,空间里边的番薯还摆放在原来的位置,只是比之前多了肥料、锄头。
莫不是真要她种番薯不成?
想着,宴灯欢撩起袖子开始干活,就当打发时间了。
晚间,夜司洛就找了几个感染的鼠疫的乞丐过来,担心还会再出茬子,服了药之后几人被王府带过来的府兵保护着,单独在一处帐篷休息。
忙活了一天,宴灯欢感到腰酸背痛疲惫不已,种地可真是一件劳其筋骨的事。
她交替着两只手给自己捏肩,夜司洛进门正看到这一幕。
“不就熬几服药吗,就累成这幅模样?本王东奔西走处理事务,也没像你这样,难不成趁本王不在你偷鸡摸狗去了?”夜司洛毫不留情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