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看到遍地的血,宴灯欢对血腥味太敏感,特别是大片的发臭的血腥味,宴灯欢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做防控的时候总有刁民不听话,认为朝廷将他们隔离在城外是置他们性命于不顾,所以不得不做出杀鸡儆猴的行为,杀了几个病入膏肓的百姓。” 曾御医为这一地的血解释。
“几个?”宴灯欢不信。
“一群。”
当时几乎将闹事的那些难民全部都杀了,这也是迫于无奈才做出的举动,但凡有办法也不会做这么决绝的决定。
宴灯欢浑身起了一阵恶寒,这就是古代,人命嘛就如草菅。
感受到身旁女人的异样,夜司洛瞪向外边的曾御医,“闭嘴!”
死人虽然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怎么说宴灯欢也是个女人,在她的面前说这么残酷的事,不好。
曾御医闭上了嘴,而夜司洛由于说了一句话吸入了充满腐肉气息的空气,没忍住连忙跳下马车吐了起来。
夜司洛吐了半天,就差没有将昨天夜里吃的隔夜饭吐出来,吐到实在吐不出东西了,他才挺直了腰板。
“给你。”宴灯欢下马车走向他并递给了他一个口罩。
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戴了一个口罩,要不是看夜司洛不顺眼,她早就将口罩给他了。
夜司洛接过以后说了声多谢,然后有模有样地将口罩戴到脸上,虽然他将口罩戴到了脸上,但却是戴的不规范的,宴灯欢向他伸出手,然后在他鼻尖压了压那根金属条。
夜司洛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宴灯欢解释:“要这样戴才有用。”
宴灯欢的声音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她是非常好听的烟嗓,声音带着点点的诱惑力,稍不留神就会陷入这蛊惑的漩涡,夜司洛现在就是如此,撇开她那张恶心的脸不谈,她说话的声音倒是极好听的。
夜司洛忙别开眼睛,他感到脸颊炽热,要不是戴着口罩,宴灯欢一定能看到他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好了吗,走了。”宴灯欢二话不说抬脚走向马车。
夜司洛也跟在她身后相继上了马车。
这女人真是的,以往都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唯他独尊,看到他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