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还要光滑,内外都非常均匀,看起来比一般的铁炮更加美观。
在一旁观看的王函也心生疑虑,他的想法与铁匠一致,认为如此薄的炮壁根本不可靠,这样的厚度甚至比小型佛朗机炮还薄,怎能承受发射药的冲击?
“快加冷水,炮管越凉越好!”杜寒没有解释,只是不断指导铁匠干活,“将那稍粗一些的铁模组装好,准备开始铸炮,
那最短的模具不过两尺有余,管壁却明显增厚,几乎有三指宽。
“炮管冷了吗?”杜寒朝着正在淬火的匠户喊道。
一名匠户先伸手试探炮管,随后高声答道:“回百户,炮管冰冷的,已经彻底冷却!”
“好,立即准备冷水,现在就开始铸这门炮!”
杜寒大声吩咐铁匠,铁匠们闻令而动。
冷却好的炮管被抬到木台上,水槽里装满凉水,炽热的钢水缓缓注入新模具中。
有了首次经验,这次铁匠们动作迅速不少,通红的炮管很快打磨完成。
正当他们打算将炮管送去淬火时,杜寒挥手下令停止:“暂且不要淬火,把那个细炮筒抬来,插入这个炮筒内!”
事先搭建的木架派上了用场,冰凉的炮管尾部被嵌入滚烫的炮管中,因间隙狭小,塞入颇为艰难。
“快!必须趁热!否则就晚了!”
杜寒对着众人咆哮,若不及时塞入,待外管温度下降,便再也塞不进去了。
一块厚木墩置于炮口,两名铁匠左右开弓,挥起大锤狠狠砸向木墩,炮管一点点被砸进去,两根炮管最终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