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才在右屯堆砌起如此多的粮草储备,更何况觉华岛上的存储量更大。
整个右屯包括老弱妇孺加一起也不过一两万人,可用的车辆牲畜寥寥,怎么会在短短一个月运完,再说了为什么要搬呢?”
曹变蛟一边观察杜寒的脸色,一边好奇反问。
可他突然发现杜寒的表情异常认真并无半分调侃之意,这下子顿时心神俱震:“难道……”
“想一下,右屯囤积着这么多粮食,并且全部存放在野外!黄台吉这次前往宁远探听虚实,难道就没顺便了解右屯的情形?要是建奴真的进攻右屯,你觉得右屯能够抵挡得住建奴的侵袭吗?”
杜寒话音刚落,曹变蛟的内心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虽然不知道朝廷究竟如何打算,但只在右屯部署一千多人由曹文诏统领看护这么多粮草一事,他无论如何都思索不明白为何如此布局!
要凭这些人力守住所存的粮食实在困难,除非期待建州兵马不至。
然而这几日已经碰见不少建州骑兵,看来建奴恐怕的确有所图谋。
他从前并非没想过建奴可能会至,但从未仔细思量过,心里还有几分侥幸心理。
此刻杜寒这么一说,他开始感到些许忧虑。
因为杜寒是夜间活动的斥候,对敌军动向格外敏感。
若他这么说,说明确实有敌人来犯的可能。
“寒哥,依你看怎么办才好?”
“周通事刚刚和我提到,金通判命他去会袁兵备,就是要尽早将右屯的粮食运走。
可见这位通判对粮食的安全也很担心。
不过我认为袁兵备或许不当回事儿,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曹游击估计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杜寒未立即答复曹变蛟,反而先说了与周通事谈话的内容。
果不其然,这一说更加深了曹变蛟的焦虑感,他当即便勒住战马:
“那该如何应对?寒哥莫不是已有了应对之策,直接明示于我吧。”
“我们见到金通判时便说,是从那个被俘的建州人身上查出来的讯息,老奴打算劫取右屯粮食。”
杜寒话锋一转望了后方一眼,被称作虎虎的建州人正老老实实趴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