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能否分享一下你的故事?”
“若我说我是来自未来的西劳先生,您信吗?”杜寒半开玩笑地说道。
“绝无可能。
杜百户回房后,我与孙先生深谈许久,起初孙先生不信,可当我提及此事时,”西劳取出那把簧轮手枪,在手中转了几圈,动作和杜寒如出一辙,“孙先生亦大为震惊,故而今日他想与杜百户共同探讨。”
果不其然。
杜寒早料到是这般缘由。
孙元化确实是个技术狂热者,不像官场中的许多文人那样心思复杂。
杜寒对孙元化所知有限,仅知他热衷西学,后被三顺王之一的孔有德陷害致死。
如今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这位技术悲剧人物,他颇感兴趣。
“西劳先生,事实没您想的那么复杂。
几年前我救过一名流落至此的英国人,他说他是‘独角兽号’的生还者,我的英语便是从他那里学的,那门十八磅长炮也是他告知我的,他还恰巧带了一把簧轮枪。”
杜寒说得一本正经,听来也合乎逻辑,但西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凝视杜寒良久,西劳最终耸耸肩:“看来杜百户拜入了一位博学的师父门下,这位先生现居何处?还在否?”
“您已无缘再见他了。”杜寒果断截断西劳的念头,目光中满含惋惜,“他已离世,在一次任务中遭遇俘虏,便这样……”
“死了?”
西劳惊讶地望着杜寒,未曾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
“确已身故。
你们来此不就是为了谋利吗?求财自然有风险。
就像您,西劳先生,若那日与建虏交战,您岂非同样置身险境?不过……”杜寒指着西劳,又指向自己,“您的报酬丰厚得很,比我所得高出许多,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嘿嘿嘿……一年一百五十两,每月另有十五两津贴,食宿全免。
我的手下年薪百两,月补十两。”
西劳颇为得意地笑了。
以薪金论,他有足够的理由自豪,若单看银钱,他的薪酬甚至超过了大明正一品官员。
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