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比较小。”
只接日结：“卖了版权呢？这书后面版权运营的收益，和你有没有关系？”
吴乘风：“有，但不多，版权事实上是在网站手上，作者只是一个卖货的，简单来说只是打文字工，网站拿的才是大头，除非作者本身拥有跟网站叫板的能力，不过这不太可能，全网能有这能耐的，不超过十个人。”
许临恍然。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不过也不是别的，只是许临解答吴乘风的一些写作问题。
吴乘风说他悟了，醍醐灌顶。
许临不知道他悟了什么。
接着，许临又点进了头陀的聊天界面。
头陀和许临签了他第一份正式的合同大纲。
只接日结：“来了。”
几秒钟后。
头陀：“！！！”
头陀：“师傅，你终于上线了！我正好打算今晚十一点发书！”
头陀：“师傅，这是我目前的二十章存稿，你看看。”
头陀给许临发了一个两百多k的文件过来。
许临点进去后，花了十分钟看了起来。
其实以许临现在的水平而言，看头陀的稿子就跟博士看小学生做题。
头陀的水平比吴乘风差了不少。
不过许临不知道，吴乘风现在的写作水平，比他以前进步了很多，以前他就和头陀是差不多的水准。
但写作，是文学艺术门类的东西，文学和艺术这两个领域，要想真的有一番成就，都讲究天赋和悟性，努力到了一定水平，意义已经不大，要么有天赋，开局就冲天而起，要么后天去悟，一朝悟道，得见青天白日。
头陀有天赋，但不多，如果悟不了，就这个程度了。
许临琢磨了一下。
接着又给头陀指点了几句。
头陀豁然开朗，不过是不是真的吸收了，许临就不知道了。
头陀说：“谢谢师傅指点！”
只接日结：“嗯。”
许临就回复了一个字，在头陀的想象中，许临是神，就像克苏鲁不可名状的神，他充满了无穷的奥妙与神秘，只是略微一出手，就能够超越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