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噔”一声,她又不蠢,哪能想不到,赵俣叫钱乙为她诊病,喊一声就行了,还用出去?
再结合,王雯刚才去了她的冰桶那里,张纯立马就意识到,她装病这件事只怕露馅了。
果然!
赵俣出去了之后,王雯就跟赵俣说:“在把脉前,将手腕浸入冷水中一段时间,脉搏会减弱,张皇妃房中恰有一桶冰水,再者,在我等搭脉前,深吸一口气后屏住,亦可使脉象变得细弱且紊乱,教我等误判其身体虚弱……”
虽然王雯没有直说,但赵俣也听明白了,张纯这是在装病。
赵俣立即就怒气冲冲地回去了。
刚进入张纯的卧房,赵俣就看见,张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摆明了,赵俣要打就打,要罚就罚,她全都认。
上次,张纯想给赵寿起“赵柽”这个名时,赵俣就想收拾张纯了,如今她还敢装病骗自己,自己正好老账新账跟张纯一块算。
赵俣冷声道:“你们全出去!”
张纯一听,心就是一沉,但想到赵俣宽厚的性格,她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等房中只剩赵俣和张纯,赵俣夹起张纯就来到了床边,然后扒下她的裤子,就开始打她的屁股……
外面的刘明达等人听见张纯的惨叫声,都以为张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谁想,张纯叫着叫着,声音就变了。
慢慢的,张纯叫得就跟只发情的猫一样。
不一会的功夫,房中就传出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
云散雨歇。
赵俣搂着小猫一样的张纯,撸猫一样撸着她,很无奈地想,‘我服了,张纯竟然是型人格,早我怎么没有发现。’
而张纯则一脸享受地趴在赵俣怀中,回味刚刚的美好。
过了好一会,赵俣才开口道:“说说罢,你这又是在闹哪出?”
张纯立马戏精上身,控诉道:“她们四个孤立臣妾,言再也不理臣妾了。”
这还真有些出乎赵俣的预料,他问:“哦?她几个为何如此?你们不是师姐妹吗?”
张纯颠倒黑白道:“今她四个顺风顺水,各有发展,独臣妾郁郁不得志,故嫌臣妾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