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她。
同时,靠近门口时,韦氏听见了一个她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那……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韦氏有些不好意思去形容这种声音。
二人见面后,乔氏不禁埋怨起韦氏来:“你为何才来?”
韦氏有些委屈,她可是第一时间就往这边赶了,鞋差点没跑丢了。
但韦氏不能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事情有变?”
乔氏不无懊恼地说:“严宫正幡然醒悟了。”
说到这里,乔氏偷偷往里面一指。
韦氏会意地往里面一探头。
这一看之下,韦氏目瞪口呆,她难以置信道:“这是……严宫正?!”
怎么形容呢?
此时的严正仪,一改往日的端庄得体、一本正经、冷若冰霜,而是完全放飞自我、放浪形骸。
乔氏有些悻悻地说:“我的招数全都教她学了去,唉!”
其实,乔氏的这些招数,也是在她跟别人一块侍寝时,偷学别人的——还有一些是赵俣教她们的。
韦氏不关心这些,她现在只担忧自己的前程,所以她忙问:“那我今夜可还有侍寝之机?”
乔氏也不敢确定正跟严正仪打得火热的赵俣,还有没有性致玩韦氏了,她只能实话实说:“官家已然答应教你侍寝,只是教严宫正横插一杠……”
韦氏听得心里一沉,她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乔氏想了想,说:“宽衣解带!”
“?”
韦氏有些不明所以。
乔氏边帮韦氏脱衣服、边说:“既已蒙官家恩准,你自当谨遵圣命,莫不成你欲违抗旨意不成?”
韦氏一下子就明白了乔氏的意思是,先把自己送过去,至于赵俣要不要她,再说。
也就是,试了,至少有一半成功的机会;不试,肯定失败。
再看,平时的冰山美人严正仪现在都变成了银娃当妇,不肯放弃获得恩宠的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此次还不得侍寝,待皇后娘娘诞下皇子,官家搬离坤宁宫,我只怕再难有侍寝之机也。’
念及至此,韦氏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