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黄金可比白银贵重得多,一两黄金能抵百两白银,这一万两黄金,就相当于百万两白银了。
云依凝暗自咂舌,没想到一个尚书府,单是黄金白银就积攒了一百多万两。
抄家这活儿,果然肥得流油,自己随意拿点,也没人会察觉。
除了尚书府那气派的大仓库,各房的私库也被她一股脑收进空间。
先是葛氏与曹氏的私库,不管是陪嫁之物,还是平日私藏,她都一股脑归拢在一起。
至于那些首饰、收藏字画,她单独分类存放。
一番清点下来,两人私库中的现银加起来足有十五万两,银票也有五万多两。
本以为尚书府的大库房已是富得流油,却没料到,葛氏和曹氏的嫁妆竟也如此丰厚。
再瞧瞧这具身体原主的嫁妆,实在寒酸。
银子仅有五千两,剩下的银票和碎银,拼凑起来都不足一千两。
“真是穷得叮当响。”云依凝不禁喃喃自语。
庶女到底不受宠,都已成婚,嫁妆却少得可怜。
连葛氏和曹氏的零头都比不上,看着就让人心塞。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将原主的嫁妆单独挑出,规整地放在一处。
也不知为何,虽说嫁妆寒碜,她却舍不得随意动用。
二房的所有银子加起来,共计二十万两。
沈家已然分家,二房能有这般积蓄,倒也在她意料之中。
然而,三房的家底却让她大吃一惊,竟有三十万两白银,外加一千两黄金。
要知道,三房可是庶出,比二房还富裕,这事透着古怪。
想起唐蕊之前的话,云依凝愈发觉得三房可疑。
“依依,你在想什么呢?”沈墨寒的声音骤然响起。
云依凝这才如梦初醒,将沉浸在空间里的神识抽离出来。
“怎么啦?”她反问。
沈墨寒瞧了瞧车厢内,见姨娘已经睡下,便压低声音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清点物资?”
云依凝点头应道:“没错,我把咱们的财产梳理了一遍。你绝对想不到尚书府藏了多少银子。”
“多少?”沈墨寒好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