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热情?郑公子,理想与热情可不是靠统一的制服和标准化的敬礼就能培养出来的。”他冷笑一声,不待郑清璿再辩解,便迈步向工厂内部走去,“带路吧,让我看看你们大明‘与众不同’的工业奇迹,究竟是如何用异族的‘理想与热情’来铸就的。”
郑清璿无奈,只能示意佐藤健跟上,一同引着托洛茨基走进了厂房。机器的轰鸣声扑面而来,一条条生产线上,穿着统一蓝色工装的年轻男子们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这里与欧洲的厂房有着截然不同的面貌,这里没有尘烟导致工人咳嗽,没有油污来让工人染上皮肤病,有的只是机器不断地轰鸣声与工人呐喊的声音。当然这里只是组配厂房算是最为干净的一个厂房。
托洛茨基双手负在身后,在流水线间的通道上踱步。他的目光扫过工人们,审视着他们的脸庞、动作,以及劳动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机器的轰鸣,但确实比他在圣彼得堡或曼彻斯特见过的那些地狱般的工厂要干净许多。工人们虽然年轻,但动作熟练,透着训练有素,但也……有些别的什么。
“井然有序,”托洛茨基低声咕哝了一句,声音几乎被噪音淹没。他猛地停在一个正一丝不苟地拧紧金属外壳螺栓的年轻工人面前。那工人吓了一跳,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且,看起来伙食不错。跟那些支撑着欧罗巴工业的饥饿可怜虫可大不一样。”他转向郑清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告诉我,郑公子,这些‘充满理想的年轻人’,是用理想来支付薪水的吗?还是说,你给他们提供了些更……实在的东西?”
“是平等和理想。”郑清璿跟在托洛茨基身后,其身旁的慕容柔嘉帮助其翻译,“每个人生下来我们都不应该根据其血脉决定其是否就高人一等,无论出于何民族,何身份,只要是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无论其属于什么民族,都是平等的。我给他们的就是平等和理想。”
托洛茨基发出一声嗤笑,他的目光在工厂里扫视着,最后落在一个正在专注调试机器的工人身上。那工人察觉到他的注视,立刻挺直了腰板,露出一个拘谨的笑容。
\"平等?\"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下巴,\"有趣的说道。但我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这些工人,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眼神中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