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这比让哥萨克去给犹太教堂守夜还要荒唐!”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除非…除非那些所谓的‘不满’,那些所谓的‘抗议’,本就是由你们的皇权精心编排的一场戏!锦衣卫保护的,不是工人的权利,而是这场戏能够按照剧本顺利演下去,对吗?告诉那些愚昧的民众,看啊,我们多么开明,连工人的抗议我们都保护!实际上呢?那些真正敢于挑战皇商和皇权核心利益的工人,恐怕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吧?”
郑清璿摇了摇头,“托洛茨基先生,我知道您对我们国家抱有很大的成见,但是我想告诉您的是:只要是威胁到了国家利益和阻止了国家前进的道路,只要您证明您的道路是正确的,能够帮助大明收复失地,那么就算是您想要把皇帝吊死在路灯上都可以。”
托洛茨基干瘦的脸上,那双深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一种看穿了某种荒诞表演后的冷漠。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更深了。“把皇帝吊死在路灯上?郑公子,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惊天动地啊。那么,我倒要请教,由谁来判断这条‘正确的道路’?是你?还是紫禁城里那位随时准备为了‘国家利益’献出自己脖颈的陛下?亦或者,是那些‘保护’工人的锦衣卫大人,他们会在皇帝的绞索旁,确保一切‘合法合规’?”
“只有一个要求——收复失地。”郑清璿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态度,“只要您帮助大明收复失地,证明您的道路,您的道理是正确的,那么就是‘合法合规’。”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托洛茨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意味,\"你们这些人,总是把"收复失地"挂在嘴边,仿佛这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当你们用这面大旗招揽天下英才时,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编织一张更大的囚笼?\"
\"囚笼?\"郑清璿轻笑一声,\"托洛茨基先生,您说得对,这确实是一个囚笼。但这个囚笼不是为了困住谁,而是为了保护我们不被列强吞噬。您在欧洲漂泊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楚吗?那些帝国主义者谁没有把目光放到我们的土地上,1890年那场英法俄清四国对我国的绞杀还不足以表明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