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遂它心意回到我母蛊身边,它便会在我的体内,将所有能救我的药物,甚至是你的血,都、会排出体外。”
“直到、直到我死去,深深,你不、不要再为我割伤你自己了。”
殷墨说完这些话,他整个人连看着我的眼神都似乎无法聚焦了。
所有的力气,只是为了告诉我原因,不想让我再为他浪费血。
母子蛊,我从前从爷爷那听过。
说是以前少数名族那边山多地形杂,有些人上山砍柴或者打猎,经常会在山里迷失了道路,从而找不到回家的路。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死了一个孩子,就是在母亲的心口腕了一刀肉。
所以有些蛊婆就开始用一些孕妇的血,练出了这种母子蛊,再把这些蛊卖给一些生了孩子母亲。
只要孩子吃下其中的母蛊,不管去山里走多远,都能听到母蛊的召唤,跟随身体里子蛊的引导,找到回家的路。
这种蛊早就随着时代发展淘汰掉了,没想到殷墨的身体里,竟然还有一只。
并且按照殷墨的说法,那只和他身体里关联的那只母蛊,应该就出现在了我们附近不远的地方!
“可是一百年过去了,那个压制你的老神父,应该早死了吧?为什么那只母蛊还会回来?”
“可以把你身体里的那只子蛊弄出来吗?”
我继续问殷墨。
但是也不知道殷墨此时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我只听见他皱着眉头,口中一直都在细微喃呢我的名字。
“深深,深深、深深……”
又是一口浓郁的鲜血,从殷墨的口中吐了出来!
我看着殷墨这样都快要急死了,生怕他真的死了,于是又赶紧的问他:
“是不是你去找母蛊,你就可以好起来了?”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母蛊吗?”
可是在我问他的时候,殷墨的意识已经处于临死状态。
唇瓣微动,尽管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但还是在重复刚才的话,脸也尽量的往我的怀里靠进来,面色祥和。
似乎死在我怀里,他心甘情愿。
就在我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救殷墨时,我想到了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