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眼泪从他的眼尾掉下来,变成了一颗颗白色的珍珠滚落在炕上。
“深深……”
殷墨终于虚弱的喊了我一句,眼神疲惫心疼!
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肌肤病态到几乎要接近透明。
“不要再为我伤害你自己了。”
殷墨尽力的抬手,想要触摸我手腕上的伤口。
他甚至还想在他都病的快死的情况下,还想用法力帮我愈合伤口。
可是在他掌心的法力向着我伤口上弥散过来时,还没触及到我的伤口,法力已经自动消失了。
殷墨的手,也再重重的向着炕上垂了下去。
我知道现在殷墨眉头紧锁是因为担心我。
于是自己用纸巾包住了我还在流血的伤口。
“殷墨,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救你?”
“为什么之前我的血对你有用?现在却对你没用了?”
我心疼的问殷墨,现在他变成人后的身体,依旧是全身溃烂,从衣服里露出来的手臂,全都是狰狞的伤口。
殷墨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处理我自己伤口的手。
等我自己包扎好了,殷墨他担心的眼神,这才平稳了下来。
殷墨转眸看向我,嘴角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
他努力的蓄力,然后再缓缓虚弱的告诉我:
“一百年前,那个把我镇压在河底的神父,他的后代回来了。”
“他回来找我了。”
“找你?他为什么要找你?”
我疑惑的问殷墨。
毕竟我对殷墨身世的了解,只知道他是条走蛟,一百年前被一个西洋神父作为风水局的镇物,给镇压在了岛下,给郭老爷子家催财。
“一、一百年前,那个、神、神父将我制服后,给我喂了一只练了千年的云南母子蛊。”
“他、他手拿母蛊,我体内的是子蛊。”
“两蛊若在异地、相安无事,一旦有母蛊回来,子蛊嗅到了母蛊的气息,就、就必须回到母蛊的身边。”
“否则子蛊宿、宿主,心脉俱裂,身灭魂散。”
“并、并且这蛊被炼了千年,有极其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