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去找陈大人商议。”
……
“哥,这到底行不行啊?”
回到公馆,小皇子也是相当担忧,虽然他向来调皮捣蛋,不计后果,但哥做事远甚于他。
不得不佩服啊。
“行,有什么不行的。”
杨山往椅子上一躺,一脸无所谓:“放心吧,公馆戒备森严,咱们死不了。”
“但会不会被骂死?”
“你很怕被骂死吗?”杨山挑眉。
“不怕!”小皇子硬气得很。
“可以,脸皮够厚。”杨山点头,十分欣慰。“不过你放心,哥岂会坏你的名声。等咱们离开沧州之日,哥定会让百姓送你一把万民伞。”
“万民伞?”
“好东西,拿回去送给你父皇,他一高兴,说不定又给你找几个后妈。”
“哥,你不也是我后妈么?”
“滚,只准叫哥。”
……
“什么?他将李夫子下狱?!”
陈江和易云吓得茶杯都掉地上了,这简直离谱!
“是啊,如今城内一群文人带着百姓堵衙门口了,要求释放李夫子,这可如何是好?”崔朋眼泪汪汪的。
“那赶紧放人啊!”沈卓也在此处,他也快疯了。
“大牢由锦衣卫把守,没殿下的命令,咱们想放也放不了啊。”
“那就推到殿下和姓杨的头上。”
“可姓杨的说了,只要有人去公馆闹事,他就大开杀戒,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敢!”
陈江怒而拍案,但随后又沉默了,那个疯子,搞不好真敢。
“不仅如此,今日酉时若无结果,他还要强行征收城中商铺和沧州各县的土地,唯恐天下不乱啊。”
“陛下怎派了这么个东西过来?!”
陈江服了,易云跪了,沈卓直接坐地上了。
就眼下这情况,再来一把火上烧油,那不得直接炸,他们在沧州还能待得下去?
“不行,咱们得去见见殿下。”陈江跺脚道。
“可殿下未必会见咱们。”
“……将杨侍郎的铺盖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