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你竟不闻不问,不合适吧?”
杨天华叹了口气,确实,今天珊儿做得太过分了。
但是,他也没法管啊,珊儿现在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狠起来连他都打,他又能如何?
“陈大人,他也只是说句气话,还望不要往心里去……”
“气话?”
陈江冷笑一声,瞪着杨天华道:“他不但要杀本官,还教唆殿下要与百姓对立,强抢店铺土地,你竟说这是气话?”
“这……”
杨天华郁闷了,珊儿逼着官府要求大户贱卖店铺土地,自然是不行的。
珊儿还是太年轻了,这不是给陈江等人弹劾的理由么,届时恐怕连殿下都要被牵连,他这个户部右侍郎也得背了这口黑锅,前程堪忧啊。
“此事其实倒也无妨,便是他翻出天来,本官也能帮你们兜底。”
陈江放下茶杯,道:“但若他再敢对本官无礼,本官便将账算在你的头上。等回了京城,你这右侍郎之位,也别想坐了!”
杨天华顿时一惊,这个官可是来之不易,让他成为杨家光宗耀祖之人,万万不能丢。
陈江是冯大学士的人,冯家是什么势力不必多说。只不过,珊儿和他说过,他其实是皇帝的人,要成为一个钉子户,又岂能服软?
想到此,他猛一咬牙,道:“陈江,你休要欺人太甚,老夫的官岂是你想罢便能罢的?”
“本官自是不能,但冯大学士能。”陈江冷笑。
“冯大学士……也休想罢老夫的官!”
“杨大人,好自信啊。”
此时,只见吏部右侍郎易云带着几个官员走了进来。
冯家将吏部几乎打造成了自家的一言堂,此次赈灾便让易云监管,以防都察院扯后腿。
此人虽然官拜吏部右侍郎,但却十分年轻,不过三十多岁,乃是冯家一手提拔,自然唯冯家马首是瞻。
他先是与陈江见礼,随后看向杨天华,冷哼一声道:“此番令侄所作所为,我等皆看在眼里。此人无法无天,你敢说不是你教唆?”
“非是老夫教唆……”
“你不必否认,他是你侄儿,你又岂能脱得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