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也就那么回事,这种情况他碰得多了。
一行人又出发了,路上果然还有无可奈何打算回京城的商户,都被劝得掉了头。
队伍越来越壮大,浩浩荡荡,直奔沧州。
……
“陈大人,殿下快到了。”
沧州城内一家小酒楼,几名官员聚集在此。
陈江四十岁左右,模样还显得挺年轻,气质甚佳,颇有威严。
他基本上一直在沧州,也就李延出事清算的时候回去过一趟京城。
“到了又如何?”
陈江悠闲的吃着菜,一脸不屑的道:“不过一个十岁小孩罢了,你们怕了?”
几名官员互视了一眼,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道:“此次陛下大发雷霆之怒,派殿下前来,想必定会十分重视,恐怕……”
陈江放下筷子,掏出一块手帕擦着嘴,道:“如今沧州如此之乱,百姓流离失所,更有一些诸如白莲教之类的信徒妖言惑众,若是重视,更应谨慎行事。”
“殿下此来,应只是陛下与我们之间的交易罢了。只待平定乱象,便将功劳分给殿下一份,其余的他管不着,也管不了。”
“陈大人说的是。”
十万两赈灾银,如今所剩无几了,若殿下是来调查贪污之事,倒也不能视而不见。
“只不过,前几日传来消息,杨侍郎家的侄儿教唆殿下,在户部殴打官员,胡作非为。那些京商也是被其逼来,此人动静如此之大,怕是不会不闻不问。”
“杨侍郎的侄儿?”
陈江笑了,道:“便是杨侍郎在本官面前,都只有唯唯诺诺的份,何况一个侄儿?”
“但他乃是皇子伴读,与殿下交情匪浅。”
“那又怎样?”陈江脸上满是倨傲之色:“等他们来了,本官便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在沧州还是老实些的好,否则……哼!”
什么皇子伴读,又不是官,不过挂了个锦衣卫的闲职,与白身何异?就这种货色,也敢在他面前造次?
真要是个楞头青,他便教其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