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宁道:“我现在手上有点钱,够我们两个生活了。”
“……”
她那点钱在齐砚洲眼里就是三瓜两枣。
江月宁忽然想起还有那几幅画的赔偿,就算不赔偿,她得到的钱应该也能要回来一部分吧,想着就问了齐砚洲。
齐砚终在心里一算,这么一算她手上的钱确实还不少。
“钱没那么快到账,各种处理下来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江月宁:“……”
齐砚洲回看着她,“怎么了,又觉得我在骗你?”
“……”江月宁也摸不清,“那算了反正我手上也有不少。”
第二幅加上第三幅到账的有二十万呢。
“长宁我就知道你有钱,你这么厉害赚钱不是分分钟的事吗。”温庭瑶一脸崇拜地抱住她。
听见这话江月宁有些心虚。
那倒也没那么厉害……
齐砚洲看着两人相熟的样子,感觉他不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眼前好像又浮出了一重迷雾……
他抬眼,“与其拿钱去租房,不如交给我来帮你搞投资,本来就没多少钱……”
江月宁眼前一亮,“嗯?”
齐砚洲嘴角不经意间勾起,“想听?”
江月宁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以后找你。”
投资周期长,现在手上没那么多预算,只够生活。
“……”
以后……
齐砚洲感觉自己似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让她搬出去。
他道:“过几天有个晚宴,奶奶让我带你一起过去。”
“谁主办的?我认识吗?”
“不认识,”齐砚洲慢条斯理地道:“不过到时候会有很多好吃的。”
江月宁挑了下眉梢,诱惑她?
“好。”
当天下午,江月宁陪着温庭瑶去看了她住的那个小单间,房间很小,不过里面的东西被收得很规整。
“长宁,你不会嫌弃我吧,我现在混得很差。”
大学毕业之后她就回了苏城,做着普通的工作,工资也一般,到现在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履历,手上的